20 July, 2008

絮語

離開經濟有兩年多卻因工作關係不時都會回到那二十二層高的工廠大廈乘搭那部要守候五至八分鐘的電梯。在報紙雜誌堆積如山的走廊或是格子間遊走,跟熟悉的來個親切的招呼或是寒暄,跟陌生的打個照面或是擦身而過,都像昨天那,每天趕著要九時瑰五分五十九秒踏進公司拍卡,而電子屏幕總顯示為九時零六分零一秒的我。今時今日,興幸還未遇上比這更差的遲到罰款制度,當然,也沒有了扭盡六壬避過劫數的樂趣。

而格子間的曾經雖遠尤近。

輾轉間在空中的跟虛擬的角度亂跑,新鮮的人物事物看得眼花撩亂,由零開始的事情跟自己都讓人激動。大概是命運使然,我總是經歷著那些地方的開闢或是終結,而在兩極化的選擇間其實也沒有太多選擇的空間。而新的地方新的開始往往都有更多的可能性,不穩定性。

而在不穩定中穩定地生存都是一種方法。

一直都徘徊在渴望或是害怕穩定的人生,恰巧地總會遇上同是穩定地不穩定的人,是物以類聚罷。那天我們談到二人間生厭的可能。不知那是否理想的相處模式,避過所有繁文縟節跟生活上的衝突,就只享受純粹浪漫的。大概人們嚮往的浪漫從不納入正途生活,在踏入生活的正軌後浪漫往往消失於無形,彷如海市蜃樓。是吊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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