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又在沒有特別計劃下,出走了。還是在前一天才confirm 機票、聯絡想見的人。而我是喜歡這帶著半分任性的spontaneous。
跟出business trip的朋友跑到台北。別人一早去了開會,我還在甜睡,然後慢條斯理地,看著電視在想要往哪裡走。喜歡走路,一直走一直走,享受一個人散步的悠然。這幾晚都在讀Sammi的「值得」。我是很好奇,對於她強而有力的faith。
台灣的第一站,竟然是中央研究院。幸運地聯絡上返回台灣做研究的prof,仍是一樣的親切。自命社會運動的流浪狗的人,在我眼中一直都是可愛的胖子,老了,還笑説終於可以搭免費公車。胡混了三年的sociology,沒有成就出一個熱血的社運女子,只是還是會堅持不做剝削別人的事,很多想法的而且確是實實在在地浸進骨子裏。是感謝遇上好有正義感好有風骨的prof。
在台北我只做三件事,泡書店、泡cafe、泡溫泉。原本打算跟台灣女朋友學用娃娃聲說普通話,沒想到遇上非典型台妹,整天都是不太溫柔地說着笑着。也就算了罷。
不知何故經常有台灣人向我問路,大概我像個很有方向感的人。而讓我奇怪的是,以一身生人勿近的打扮 - 皮褸長boot,lady in black,外加冷漠Ray Ban 及 iPhone 塞耳,途人還膽敢問路。順帶一提,台灣的士司機是最讚的,有禮貌又好人,香港司機絕對要再培訓。
某晚台北二樓露天茶座,談及分享過美好時光的人,想起一些面孔,一些回憶。很想說句謝謝,給在不同時空一同建造美好回憶、好好照顧過我的人。
特別鳴謝此行的travelmate讓我享受當上"Ms.跟得"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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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來便又趕著準備新年飛印度,大概要三月才有時間catch up所有香港的事情。也好。
而我是決定了,這年要盡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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