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景兩小口的渡假屋好有家的感覺,是家庭的感覺,大伙兒就像新年親戚聚頭一樣,熱熱鬧鬧的。 從前一個一個的,都一對一對地出現。 而兩三年後,或許會是一拖三、四的組合。 循序漸進地走著的,都是大家所說的安定人生罷。
珀麗灣的是一家人的感覺,四口子看著要fast forward的電影,深夜邊聊著邊為對方「拆骨」等情節,既和諧又趣怪。 白色沙發上的綠色小兔,安靜地伴著獨居的他,或許我們都怕寂寞。
石澳的家,有一個女人加一隻J.D.,她的生活自從給J.D.介入後,便好像對他沒有了需要,或許她要的不是一個男人而只是一件可以讓她集中注意力的東西。是他/她/牠/它都可以。
澳洲的家,有一個只是重了一點的男人。 我總是不甘心於他不肯承認的事實。 而對於她,卻是如此這般的。 你說我從沒說過喜歡你難得的溫柔,你又可有? 如果我們的認識是一生中最不幸的,我們的不幸會延續多少個年頭? 別再投訴我擾人清夢,明明電話是我接的。
我的家,添了一些書,一些友人的電影、CD。 或許會添一些植物,雖然我總怕會讓它死去。 在單人床上睡了一個月,睡得很好。 而雙人床已淪為橫置式衣櫥,為家中平添了三分凌亂美。
想起不止一個人的日子,室溫比較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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